一、索緒爾中心,不過視角是聖荷西。

二、長篇的預感...(自己哭哭
 




  聖荷西有時候覺得很奇怪。

  當他在指導索緒爾的時候,總覺得索緒爾聽話得不可思議。在他的想像裡,普通的年輕男孩,就算是被合理要求,也很容易就發脾氣、對罵、或者是乾脆甩手不幹什麼的,但索緒爾除了嘻皮笑臉的叫苦之外,不管是對訓練也好、對打罵也好,卻從不反抗。

  這樣一個乖巧的青年,卻在十字軍團裡遲遲沒有升級,到底是為什麼?

  「我以前年紀小,不知道要認真嘛。」對於這個問題,索緒爾是這麼嘻皮笑臉著回應。

  「就算突然想認真,為什麼是在露店區找人,而不是回去十字軍團找前輩指導?」

  「這就是命運啊會長!」

  「命你個大頭!」

 



  那個孩子學什麼都很快。聖荷西還記得他第一次帶著索緒爾回到公會鳥廄時,那個其實從未照顧過大嘴鳥的少年在瞪著眼睛看他照顧龍後,並未離去,而是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清潔用具,笨手笨腳的學著照顧坐騎。

  「為什麼要幫他們整理羽毛?他們不會自己整理嗎?」那時索緒爾一邊在聖荷西的指導下刷著七彩大嘴鳥的羽毛,一邊疑惑的問了。

  「一個好的騎士,在安頓自己以前,必然要先安頓好他的坐騎。」聖荷西一邊指導著索緒爾該怎麼照顧大嘴鳥,一邊教訓著:「只要是人,就有可能背叛你,但坐騎永遠不會背叛你。坐騎是你的腿,你的腳,在戰場上甚至關係著你的命。」

  索緒爾一邊整理著七彩大嘴鳥的羽毛,一邊若有所思的點頭。

  「一個自由騎士,沒有騎士團替我們背書,在外接任務的時候,除了看裝備以外,更要緊的是看坐騎。一個連自己的坐騎都無法好好照顧的騎士,沒有被託付任務的資格。」

  索緒爾點點頭,拿下鞍墊,發現第一次被主人這樣照顧(還在十字軍團的時候,鳥廄都有專人照顧,所以還沒進公會時的索緒爾,回十字軍團都是把鳥牽進了鳥廄就算數)的七彩大嘴鳥眨眨圓圓的黑色大眼睛,把毛茸茸的腦袋蹭到他懷裡撒嬌。

  「哇啊啊會長阿鳥的頭好毛!」索緒爾驚喜交加的抱著那顆毛毛的鳥頭,一臉興奮的看著聖荷西。

  「以後也要對他好,知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聖荷西拍了拍索緒爾的肩膀走出鳥廄,聽著背後傳來索緒爾興奮得哇啦哇啦不知道叫嚷什麼的聲音,他才忍不住笑了起來。

 




  後來,那個聖殿十字軍很快地三轉成了皇家禁衛隊。

  「早安!」每天早上都能聽到索緒爾的聲音,那個笑得一臉爽朗的大男孩總是很朝氣的對其他人問候,總是笑著的臉上有時候會帶著奇怪的面具。

  學長真適合奇怪的頭飾呢。後來才進公會裡的皇家禁衛軍薩勒特看著索緒爾戴著章魚跑來跑去的時候,會像是很崇拜一樣的這麼說著。事實上看過了索緒爾下戰場以後的智障樣,還會大聲說「我以後要跟學長一樣!」的少根筋的十字軍,聖荷西到現在也就只看過這麼一個。

  在公會裡的索緒爾總是笑著的,不管是一臉愚蠢還是故意耍笨,甚至是翹著小指扭腰擺臀耍娘炮、或是傻兮兮的呆笑,總都是笑著的。像是無憂無慮一樣的笑著。

  那樣一個乾淨的、爽朗的、活潑外向的、聽話的男孩子,聖荷西卻越看越生疑。

  他一直記得那個早晨,索緒爾抓住了他,顫抖著問,「你能不能教我怎麼當一個騎士」。他記得那時的索緒爾,那樣脆弱、無助、彷彿一個放手便要化為齋粉的悲痛欲絕,在那個早晨後卻再也沒有見過他那樣的表情。

  索緒爾的表情好像只有笑。好像他只會笑。除了那個早晨以外,聖荷西花了不少時間回憶,卻只想起在他威脅著索緒爾要開除他時,才看過那個青年哭得淒淒慘慘的樣子。

  其他時候呢?

  索緒爾沒有其他表情嗎?是什麼樣的過去,讓索緒爾現在變成這樣?從未聽他提起過自己的家庭,聖荷西原本也不打算問,卻越來越疑惑。

  也許,當你開始想要跟某個人產生更加緊密的連結時,就會對他閉口不言的過去感到焦急吧。聖荷西幾次試探,卻都被索緒爾打著哈哈混過去。

  只是想要知道而已,跟什麼想著乾脆把他收來當養子之類的想法一點關係也沒有。索緒爾只不過是他的徒弟而已,雖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過索緒爾自己應該也是有家庭的。

  不願意提的可能性不多,一是有什麼隱情使他不願意告訴別人。二是索緒爾不願意認為那是自己的家庭。無論如何那都跟自己沒有關係,只不過是對於徒弟的背景感到好奇而已,既然他不說,做長輩的也只好自己去找出來,而且別讓他知道。

  聖荷西這麼想著,便找來了拉斯特莫爾。

  「七百萬成交,殺價不可。」那個頭上頂著聖誕波利帽子的基因學者笑吟吟開價,宰得聖荷西荷包瞬間一空。

  面對拉斯特莫爾這個死要錢的奸商,比面對MVP還要累……聖荷西收起錢包的時候,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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