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篇與現實生活的國家、人物全無關係。
2.本篇是阿普中心,但有德X義、匈X奧的部份。
3.單戀小義的話阿普太可憐了,人家不要啦~Q口Q



  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

  不管是從出生的時候開始也好,戰爭的時候也好,和弟弟住在一起了之後也好,後來羅德里希一起住了以後也好,基爾伯特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自己鑽研著軍事、想辦法讓自己變強,曾經有一度他是如此的成功,不管跟誰比都是最強大而有效率的。

  但是第二次的世界大戰以後,卻什麼都變了。

  「同盟國那些傢伙分明就是嫉妒本大爺的能耐!」每次想起這段不愉快的回憶,基爾伯特兀自忿忿不平;打架打輸了沒什麼,但是那幫傢伙卻拿打架打贏了當藉口,強迫他和路德維西、羅德里希他們分開住。

  住在一起的時候他認為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寂寞卻在分開以後鋪天蓋地的向他湧來;數不清幾個半夜裡,基爾伯特醒來以後盯著天花板,單人床在那種時候總是顯得如此孤單而空虛,身旁還算得上認識的只有床頭那張腓特烈老爹的照片,而睡慣了的木板床也只有在那時候會堅硬得讓他渾身發疼。

  原來從來不是不喜歡。

  分開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那個家,不管是已經不在身旁的老爹、肌肉發達卻家事萬能的弟弟、或是整天不是彈琴就是唱歌的眼鏡,都是深深刻在骨血裡的眷戀,即使分開,也只是讓思念更加膨脹。

  那時候他總能看到路德維西和羅德里希從圍牆的那一頭看著自己,兩雙眼睛裡總是帶著柔軟而溫暖的擔憂與關心;他是絕不承認自己會因為那樣的目光而流淚的,堅強的日耳曼男子就應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爽朗豪邁的大笑,因為被關心而哭哭啼啼不是男子漢該有的舉動。

  所以他總是笑著,笑得很大聲很大聲,然後對圍牆那一端的那兩個人說,「本大爺一個人也很快樂」,說「本大爺每天都過得很開心」,說「本大爺才不像你們要成群結隊才會高興!本大爺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在轉過身後,他也是這麼對自己笑的;因為無能為力改變分離的事實,所以他只能想辦法讓自己即使一個人也過得很開心,看著圍牆那端的弟弟和羅德里希擔憂的表情,他只能不斷不斷用笑容和言語要他們相信自己是真的不用擔心,自己即使一個人也沒有問題。

  過去好幾百年都這樣子過來了,更何況這區區幾十年的孤獨?

  縱然自己心底也知道,住在家裡時的獨來獨往和如今被迫居住在圍牆兩端的寂寞,完全是兩件事。

  所以圍牆被推倒的那天,他快樂得幾乎要瘋了。

  重新回到家裡的時候,他看見過去的房間依然保留著,維持得活像是他只不過是出了兩三天的遠門一樣,而路德維希和羅德里希對著他微笑,帶著「你即使哭出來我們也會當成笑話看看就算了哦」的意思,讓他忍不住撲向他們就是一陣痛打,就算雙手難敵四拳,打得鼻青臉腫的基爾伯特還是坐在地板上,笑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那天以後,他開始迷上惡作劇。

  不管是故意欺負羅德里希而引來伊莉莎白的追殺也好,還是故意調戲菲利奇亞諾而讓路德維希皺著眉頭抱怨也好,都讓基爾伯特打從心底大笑起來。縱然他即使對著自己也不願意承認,是因為那段一個人的日子太久了,所以即使像個笨蛋一樣的惡作劇,也會讓自己開心得無法自拔。

  那種不管做什麼事都不會得到回應的日子,幾十年就太多了。

  「菲利和我一起睡吧!我身旁隨時都是空著的喲!」當他這麼對菲利奇亞諾開口的時候,一旁的路德維希眉間皺得簡直都能夾死蚊子了。

  那樣不是很可愛嗎?對一個人開口卻能看到兩個人的反應呢。戀愛中的情侶是很有趣的,欺負一個人卻有雙倍份量的回應,基爾伯特不能自己的笑了起來,然後被路德維希一陣好瞪。

  「下次請不要故意做這種惹人生氣的事了,不管是對誰。」路德維希一臉無奈的看著基爾伯特,順手摸了摸對方早上被伊莉莎白打過的後腦杓:「腫包都還沒有消……」

  「這才是真男人!」基爾伯特對著自己的弟弟豎起了大拇指。

  「找死才是真的吧。」路德維希很胃痛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本大爺是男人中的男人!每天都好帥!」基爾伯特眼睛笑成了兩道橋,腦袋一晃離開了路德維希的手,愉快的哼起了歌。

  即使因為想吃冰淇淋而把電腦弄得非得送修不可,閉上眼睛要睡覺以前,基爾伯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然後笑著伸出手指比成槍,對天花板「砰」的喊了一聲。

  「明天的本大爺,一個人也很愉快!」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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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里希=奧.地.利
伊莉莎白=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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