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凜冬將至

「奸商，以後上台都你負責。」

「啊？」

清爽洪亮的聲音回盪在教室裡，滿面的笑容、層出的例子，好像生來就應該站在講台上發光，那是在台上的楚戈。


***

「仲賢，下次換你上台。」

「好。」

乾淨得像是冰晶一樣的聲線，冷淡而溫煦的飄在教室裡，清晰的條列和精準的引用，那是在台上的魏仲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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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下次換你報告哦。」

「嗯。」

話少不如話巧，PPT比嘴巴能說更多話，一張又一張，放下的百葉窗和感性的文字交互跳動，那是在台上的周通儀。


***


「竹竿頭，上台。」

「哦。」

上台就是練習，堅持全程英文絕不妥協，就算同學抗議也絕不更改，不輕不重、理性得像是螞蟻一樣，PPT的字也打得很像螞蟻，這是在台上的陳奉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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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換你上台了。」

「幹，跟你說不要叫我那個綽號。」

從來不自己做PPT，上台反正就照著唸，務求快點下台就好，平凡無奇而且念的聲音還含糊不清，這是在台上的林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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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魔，去死吧，嘿嘿。」

「拎杯有沒有說不要猜拳？」

如果不是被陷害絕不上台，正襟危坐簡直就可以媲美新聞主播，聲音宏亮但是容易離題，五分鐘的報告硬要講到半小時，幸好最後總能拉得回來做結語，這是在台上的呂逢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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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翔又沒有回來？」

「他說他現在人在合歡山，PPT傳回來了。」

從來就沒有上過台，所以我們不知道台上的燕子翔到底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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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冷王不要睡了，換你報告。」

「唔嗯。」

就算拿麥克風還是很難聽到他在說什麼，PPT倒是做的簡潔明快，只是他永遠會忘記把注釋一起寫下去，不來聽他報告，恐怕不知道他想說的到底是什麼，那是在台上的齊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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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木，上台啦！」

「喔！」

說的比唱還要好聽，在台上跳來跳去，好像把自己當成節目主持人，讓人光看他表演都來不及，所以報告總是混啊混著就過關了，這是在台上的趙錢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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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了。」

「啊。」

中規中矩旁徵博引，沒有特別的缺點，也沒有特別的優點，這是在台上的韓慶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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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和，換我們了。」

「對啊。」

結巴吱唔說不清楚，本來就不是讀自然組這塊料的韓慶和最討厭上台報告，每次都要花很多時間準備，上台又老是說得心虛，這是在台上的韓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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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上台了。」

「唉唷。」

報告好像要跟人家吵架一樣，拿著麥克風激動得連樓下都聽得到他在說什麼，縱然有百分之百的準備，依然激動得滿臉通紅，這是在台上的秦穆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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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這可以放在章節之間穿插XD